Wednesday, May 24, 2006

厭倦

倦了很久,
倦了很久,
倦了很久。

知道只有死掉才有真正的休息。

羨慕她人見人愛,
可以永無休止的休息。

不可脫離,
她給我的壓力,
她給我的笑臉,
我感到安慰,
原本我有的只有她,
是我需要她,
我要她住我心,
用心餵養。

不知道女鬼會在什麼時候討厭我?

從來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
生活,
關係。

電視說著我的故事,
電腦跳出她的形象。

透過文字,
我發現了微快感 ......

快會為微快感吐一口爽血。

Saturday, May 20, 2006

Kristeva

When the women’s movement began as the struggle of suffragists and existential feminists, it sought to stake out its place in the linear time of planning and history. As a result, although the movement was universalist from the start, it was deeply rooted in the sociopolitical life of nations. The political demands of women, their struggles for equal pay for equal work and for the right to the same opportunities as men have, as well as the rejection of feminine or maternal traits considered incompatible with participation in such a history all stem from the logic of identification with values that are not ideological (such values have been rightly criticized as too reactionary) but logical and ontological with regard to the dominant rationality of the nation and the state.

Kristeva 1995:207

Friday, May 19, 2006

First meeting







Tuesday, May 16, 2006

location 2

Monday, May 15, 2006

story

Sunday, May 14, 2006

Miwa Yanagi




miwa yanagi

散步

今天去了散步,
散步是為了想見到「她」,
在想什麼的地方才適合「她」的出現。











「她」適合人多的地方,
還是人少而又舊的地方?

Saturday, May 13, 2006

不能言語

想說的太多,
能說的太少。

女鬼在心,
我真的想哭了,
她什麼時候可以放過我,
還我自己的自由。

頭痛身重,
不能自主的困在處境。
每天一樣的,
心中不敢寒了,怕了。

太久沒有替她說話,
心中充塞著,
心在痛。
痛得太久,
久違的哭也爆了出來。

口未能把心中悶屈吐出來,
已經給自己無聊的淚水淹死了。

location1

location 1

Tuesday, May 09, 2006































Friday, May 05, 2006

David Hilliard





David Hilliard

Hellen van meene




Hellen van Meene

Thursday, May 04, 2006

西王母的女兒二

尋找主人,

我喊著我的主人,

如找狗。

我換了我的粉,

撲粉,蓋了瞼上的紅,

不吸血,瞼更紅,

唯有吸著血,

臉白如人。

有時候不是因為餓而咬人,

像小孩子,

牙很癢,

要咬,也要血來止癢。

血不是想像般,

那麼易吸,

很實在。

血認主人,

為其主,它不會想走,想流,

回流,要吸出來,

要用勁,

也要找出適合的位置,

才能使血信你好過現在的主人,

認你,流入你口,

但難,唯有強搶。

有點苦,不甜,

但止渴一流。

血認主人,

我身上的血也認主人,

我不是它們的主人,

只是宿主,

流在地上的血,

雖死,

但極渴望流回主人的身上,

引導著我,

跟著流血,

流回主人的身邊。

若然主人的血未流失,

未失散,

也未凝固,

認可合理的找到她,

如找狗。

西王母的女兒一

凝固,

我慌,

但身已破。

嗜血,

臉白發青,

嗜一生的血,

也染不紅兩頰,

成不了胭脂。

思絮飛飄,

飄散,

散花,很輕。

但看不見。

如霧,也看不清。

如在混沌中,

迷了路,

也沒有所謂。

路也是走出來的,

迷了,再走出一條血路。

還好,有血,

可以認回回頭路。

咬著吸血彊屍的手,

咬著白手套,

嗅不到血,也咬不破皮。

想死,也想睡。

究竟死了與睡了有什麼分別?

死了不能醒,睡了可以醒。

但睡著了,死了,

根本不會理會之後的事情。

眼睛發亮,如火,如紅,

看見什麼都紅,

因為眼睛亮,

看不見亮,更受不了光。

長瞓地下,

呼吸著霉氣,泥土,

鼻孔走出了昆蟲,毒蛇,

很痛快,

舒筋活血,

氣力無比,因無氣。

在夢中的感覺,

棒極了,

很甜,也很自在。

如此,也與人類脫離了軌道,

飛上了月亮,

把月亮捏碎,

化作我的煙花,

慶祝我的生辰。




p.s to jamsen
月亮: 西王母是嫦娥故事中送仙丹給嫦娥飛仙的神仙。

Monday, May 01, 2006

慢性中毒

新故事的名字,

《慢性中毒》

Ecrire

"人本身有一種寫作狂,強烈的寫作狂,但人們瘋狂並不是因為這個。正相反。

寫作是未知數。寫作以前你完全不知道將寫什麼。而且十分清醒。"


Marguerite Duras